羅沐瑤頓時覺得燙手，連忙丟開，“才不要！”
她被他的那東西丑得直皺眉，別開臉不看，秦淵就扣著她的后腦勺逼著她看，“想舒服就快點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
“沒得商量。”秦淵明明很急了，但覺得逼迫她更有意思，硬是耐著性子威脅。
羅沐瑤軟著身子蹭他，嘟噥著嗓子撒嬌，“不要嘛。”
秦淵吃這套，卻是語氣更狠，“再說不要就換別的地方給我戴。”
他兇得眉眼凌冽，卻不暴力，羅沐瑤沒害怕，反而生出了幾分愿意臣服的感覺。
她哼了一聲，搗鼓半天才好。
秦淵急得跟餓了三天沒吃飯似的。
第一次連哄帶騙的往死里折騰，等緩過勁兒了，第二次第三次就讓她舒服了。
羅沐瑤累得夠嗆，瞇著眼睛打瞌睡。
秦淵抽完事后煙過來給她洗。
本來就不想折騰她了，但是沒想到這女人開過葷后就跟熟透了似的，一點都摸不得。
正常的觸碰也讓她受不了，伸出腿哼哼唧唧地去勾他的腰。
秦淵哪有饞著她的道理，又給她抱回床上。
“剛才一句一個畜生罵得盡興么？”
他記著仇，一句一深，“現在還不是畜生疼你。”
……
這次吵架吵得厲害，羅沐瑤鐵了心搬出去住。
這幾天羅父吃不好睡不好，整個人老了好幾歲。
看見羅沐瑤帶著下人收拾東西，他還是拉下面子主動求和，“瑤瑤，是爸爸錯了，你不要走行嗎？爸爸舍不得你。”
羅沐瑤木著臉搖搖頭，“媽媽說得對，你該疼疼姐姐，我有媽媽疼，你不要管我。”
“瑤瑤。”
她不聽，使喚著下人這個別忘了，那個也要拿走。
羅父知道她這次是真傷心了，暫時聽不進去，只能干看著著急。
下樓的時候，羅沐瑤給秦淵打電話來接。
秦淵沒進屋，在外面等，羅沐瑤跑出去問，“你空手來的嗎？”
秦淵皺著眉，“那不然呢？”
“路上那么多吃的，你都不知道給我帶點。”
“你又沒說。”
“我媽媽每次跟我見面都會帶吃的，我都沒說過。”
秦淵笑了，“姐，我是秦淵，不是你媽。”
羅沐瑤掉頭，“不坐你車了。”
秦淵，“……”
他拉住她嘆氣，“回去的時候給你買行不行。”
羅沐瑤露出笑模樣。
……
羅母看見秦淵送她回來，私下問她，“在跟秦淵談戀愛嗎？”
羅沐瑤搖搖頭，“沒有啊。”
“那你那么使喚人家。”羅母也稀奇，秦淵那性子竟然也樂意被使喚，“他喜歡你么？”
羅沐瑤驕傲道，“肯定喜歡呀，有人不喜歡我嗎？”
羅母失笑，“對，都喜歡你。”
她又問，“那你喜歡他嗎？”
羅沐瑤思忖片刻，“不知道，反正挺開心的。”
羅母摸摸她的發絲，“開心就好。”
“爸爸以前不讓我和秦淵來往。”羅沐瑤吐槽，“他說秦淵壞。”
“別聽他的，你跟誰開心就跟誰在一起，不要顧慮那么多。”羅母說，“如果你真喜歡上秦淵了，我去跟秦夫人談，我們家的地位不在他們之下。”
羅沐瑤擺擺手，“想得太遠啦媽媽。”
正說著，她手機叮咚一聲響，是秦淵發的消息：你想吃的餐廳訂好了，過來。
羅沐瑤拉著羅母的手，“媽媽，一起去吃飯吧。”
……
飯后羅母支走羅沐瑤，跟秦淵單獨說了兩句。
“我不給你們壓力，不要求你們戀愛結婚什么的，但是瑤瑤單純，你不能欺負她，知道嗎？”
秦淵聽聞過羅母的娘家，對她的事跡也有耳聞，就以普通晚輩的態度回她，“伯母，我心里有數。”
羅母，“我聽說過你在國外的事，瑤瑤跟其他女人不同，她現在愿意跟你在一起玩，我希望你能潔身自好，明白我的意思吧。”
秦淵短暫停頓了一下。
羅母蹙眉，“做不到嗎？”
秦淵否認，“不是，這件事很簡單，我做得到。”
“我信秦公子的品行，不會糊弄我。”
秦淵笑了笑。
他剛才的停頓，只是覺得那個問題根本不會存在。
他媽的羅沐瑤比他還饞。
別的女人二十五歲性冷淡，她開葷兩次后就收不住了，私下見面那眼神就直勾勾撩撥他。
吵架風波到現在，過去大半個月，他們幾乎兩天一次，一次用完三個套。
秦淵惡補了一年多來的空虛。
整個人神清氣爽。
臨近月底，羅沐瑤生理期到了，她該吃吃該喝喝，就不再聯系他了。
秦淵咬牙切齒給她發消息：當我是你的人形玩具？
羅沐瑤敷衍回了個表情包。
秦淵放下手機，在酒吧里線上辦公，處理一些俱樂部的簽約事宜。
紅毛在旁邊給他傳數據。
忙累了，紅毛伸手要煙。
秦淵隨手掏口袋，抓出一把大白兔奶糖。
紅毛，“？”
秦淵停頓了一下，又把糖塞回兜里，從另一個口袋里掏出煙。
“抽吧。”
紅毛沒心思抽煙了，瞧著他的口袋，“淵哥，沒聽說過你愛吃糖啊。”
秦淵瞧著電腦屏幕，眼也不抬，“最近愛吃了。”
紅毛不信，“是嫂子愛吃吧。”
“嫂你媽，別亂叫。”
“你快別嘴硬了，你最近一直不來我就覺得不對勁，淵哥，你跟我說實話，你是不是真被女人釣上了。”
秦淵眉頭一皺，注意到屏幕下的時間。
羅沐瑤要下班了。
他蓋上電腦，“走了。”
紅毛追上去，“哎哥，你還沒說呢，嫂子是誰啊。”
秦淵剛出包廂，外面就有人急匆匆跑來，“淵哥，有人鬧事，幾個流氓調戲女孩兩邊打起來了！”
秦淵神色一凝，去查看情況。
外面打得激烈，很多人在勸架。
已經見血了。
秦淵撥開人群，一個破了一半的酒瓶子正好砸出來，正中他下半身。
“……”
眼前黑了一瞬，隨即就是劇烈又陌生的痛，從某處蔓延開來。
紅毛剛才目睹了一切，及時扶住他，“沒事吧淵哥？”
秦淵渾身氣焰全無，陰沉著臉咬牙道，“去開車，快點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