眨眼到了新的一月。
任清歌跟裴景川提前打過電話,下午到北城。
馬上就要走了,任清歌還挺不舍得霍危的,跑去霍宅吃飯。
恰逢周末,霍危沒上班,在家辦公。
韓雪雯在廚房教任清歌做鮑魚。
見她學得心不在焉,韓雪雯笑她,“等你以后結了婚就知道,有一手好廚藝有多香,男人的胃刁蠻,你只有抓穩了,才不會讓他在外面吃壞肚子。”
任清歌覺得荒謬至極。
她嘀咕道,“在外面吃壞了沒事,吃死了更好,把上百億的遺產留給我就行了。”
韓雪雯,“笨丫頭,怎么說話呢。”
“不干凈的男人就是不值錢嘛。”
霍危走進來的時候,剛好聽到這句話。
“什么不值錢?”
任清歌回頭看他一眼。
韓雪雯背對著霍危,正在處理鮑魚。
忙得頭都不能抬,“我教清歌馭夫之道呢,小丫頭年輕,不當回事,以后就知道我的好了。”
霍危順勢關上廚房門。
看著任清歌。
任清歌朝后退了一步,大著膽子摸他的腰。
霍危微微擰眉,撥開她的手。
一臉正直,但是眼睛卻鎖在韓雪雯的頭頂。
隨時為任清歌放風。
知道他在欲拒還迎,任清歌就越發大膽,手從衣擺下鉆進去,摸他的腹肌。
霍危輕輕吸氣。
繃著肌肉。
這樣她摸起來觸感更好。
任清歌摸得爽,不知死活往下走。
摸到皮帶扣。
點燃危險的火苗。
“清歌。”韓雪雯突然道,“幫我拿一下剪刀。”
任清歌不著痕跡收回手,“好的伯母。”
她遞過來一雙筷子。
韓雪雯,“……剪刀,謝謝。”
任清歌哦哦了一聲,重新遞上剪刀。
“不好意思伯母,我滿腦子腹肌,聽岔了。”
霍危的喉結猛地一滾,嗆得直咳嗽。
他陰嗖嗖掃了任清歌一眼。
任清歌看也不看他,齜牙笑。
韓雪雯問她,“什么腹肌?”
任清歌,“秦淵的腹肌呀,他身材特別棒,我上次看過,過目難忘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呵。
行。
任清歌你牛逼。
韓雪雯含笑,“你這女孩子怎么不知羞的,看了就算了,還往外說,還說自己一直想著。”
任清歌反駁,“伯母你才不知羞,你赤裸裸叫我學做鮑魚,不是公開宣淫?”
“鮑魚怎么就宣淫了?”
“鮑魚補腎,又教我抓住男人的胃,言外之意不就是要讓男人在床上嘎嘎猛。”
韓雪雯羞紅了臉,“你這丫頭,說這些干什么!”
任清歌笑嘻嘻。
韓雪雯,“就只知道補腎呀,做得好吃了,對身體好,口感好,餐桌上的黃金知不知道!”
任清歌不在意哦了一聲。
她這才看一眼霍危。
輕輕挑眉。
霍危不動聲色垂下眼,問韓雪雯,“你這個還要準備多久。”
韓雪雯問,“怎么了?”
霍危睜眼說瞎話,“最近加班多,腎虧,你做快點。”
韓雪雯怒了,用胳膊肘使勁頂他一下,“年紀輕輕說這些晦氣話干什么!”
任清歌毫不客氣地哈哈大笑。
韓雪雯更是沒臉,“你讓清歌笑你一輩子。”
霍危,“她笑就讓她笑,跟她又沒有關系。”
“是沒關系,但是丟人啊。”韓雪雯也是信任清歌,才會當她的面問霍危,“你的腎真不好?”
霍危淡淡點頭,“嗯,快點做吧,做好了叫我。”
他遞給任清歌一個眼神。
讓她跟著出來。
霍危前腳走,任清歌就說鬧肚子,跑了。
她在屋子里四處溜達,這里走走哪里走走。
直到手機里傳來某個男人急切的信息:怎么還不來?我在書房。
書房門半掩著,任清歌推門而入,霍危正坐在椅子上。
一副正在忙的樣子。
任清歌輕咳一聲,順手把門鎖上。
“霍秘書,忙呢。”
她走到他身邊了,霍危才抬起頭。
一副冷漠的樣子,“嗯,居家辦公。”
“這么辛苦。”
任清歌看了眼密密麻麻的文檔,視線就落在了他臉上。
霍危感覺到了她的審視,對自己的容貌自信,沒有半點遮擋。
看得久了,他的心被她撓得發癢,終于忍不住開口,“我臉上有東西么,你看得這么癡。”
任清歌往他身邊挪了一寸。
走得近,但是又沒有碰上,若即若離。
她說,“我想請教霍秘書一點問題。”
霍危看著她的眼睛。
“你說。”
任清歌掏出手機。
給他看剛才那條短信。
“這是不是詐騙信息呀。”
霍危看向屏幕。
【怎么還沒來?我在書房。】
霍危清楚記得自己打下這行字的心情,懊惱,急切,期待。
此刻情緒重新膨脹起來,讓他有點繃不住,握住她的手,往自己身邊拉。
“看不清,走近點。”
任清歌壓住嘴角笑容。
“你近視嗎?”
霍危把她拉入懷里,坐在自己腿上。
手機還被任清歌舉著,但是霍危半點興趣都沒有,視線灼灼盯著她的唇。
他湊過去親,任清歌躲。
躲了沒幾下,還是被霍危掌控了主動權。
四周無人,任清歌摸他摸得肆無忌憚。
霍危眼底燃起火苗,“這么急切,那個走了?”
任清歌撒謊,“還沒有排干凈。”
“那你勾引我。”霍危話是這么說,手上動作倒是不客氣。
掀開衣服,鉆進去粗魯吃她豆腐。
白色的t恤寬松,霍危掀起來,視線變得更加火熱。
任清歌被眼下這幅場景臊得臉紅,卻沒有阻止。
意亂情迷時,任清歌突然感覺到身下一股異樣。
等她清醒睜開眼時,已經被霍危攻城略池。
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時候鉆進了自己的褲子。
“哎——你不講武德!”
霍危的手蓋住她,微微瞇眼,“沒墊,你來完了?”
任清歌輕哼,“完了也不給你。”
“由不得你。”
霍危將她一把抱起,摁在辦公桌上。
煞風景的聲音突然在外面響起,“阿危,吃飯了。”
霍危動作一頓,罵了句臟話。
任清歌沒聽清,興奮起來,“你剛才說什么?”
霍危額頭還有暴起的青筋,性感眉眼泛著紅,隱忍得厲害。
他不愿意再說,手下生澀地試探著。
任清歌沒想到他膽子這么大,一時沒忍住,下意識出聲。
門外韓雪雯沒走,聽到聲音回頭,“阿危?你干什么呢?”
書房里有女人?
韓雪雯立即扭動門把,卻發現鎖了。
“霍危?”
霍危手上沒放過任清歌,看著她紅著臉掙扎,表情似愉悅似痛苦,忍不住淺淺勾唇。
他敷衍門外的韓雪雯,“我等會出去。”
韓雪雯,“我問你在干什么。”
“在看片。”
韓雪雯一噎,抽搐著嘴角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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