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音松口氣,“也好,霍危鬧這一出,把婚約的事順便鬧黃了。”
他現在一身麻煩,恐怕沒臉再跟裴景川搶來搶去。
裴景川啟動車子,“那接下來就該我還手了。”
車子停在檢察院。
裴景川去看了一眼裴司翰,情況不算糟糕。
他來到審查室,給隊長出示了自己的審訊同意書。
隊長見上面有霍危的名字,默默收下。
姜音再次被震撼,低聲問裴景川,“什么時候搞的?”
裴景川,“網上找的,等霍危的時候順手打印了一張。”
姜音面無表情,呵呵冷笑,“……老公好棒。”
裴景川被她那小樣逗笑。
“床上再夸。”
隊長聽不下去了,輕咳一聲。
姜音推開他,正襟危坐。
裴景川看向對面的受害者女孩,收斂笑意,表情淡了下來。
隊長說,“剛才我們審過了,她說了昨晚的全經過,雖說沒有人證也沒有攝像頭,但是她體內確實殘留了你父親的體液,證據確鑿。”
裴景川鷹一般的視線落在女孩臉上。
“昨晚上的細節,再跟我重復一遍。”
女孩瑟縮起來,又用害怕那一招來博同情。
隊長很快進套,“孩子心靈脆弱,你這樣問她會害怕。”
裴景川,“我只是要她把剛才對你說的話重復一遍。”
隊長拿起口供,準備念,被裴景川冷聲打斷,“我要她說。”
隊長,“……”
女孩被嚇得哭了起來,裴景川道,“你想不想我爸坐牢?”
女孩一愣,淚眼汪汪看著他。
“都是壞人!”她情緒激動起來,“壞人當然要坐牢!”
“那你再說一遍。”
女孩猶豫片刻,抱著自己胳膊,斷斷續續說了經過。
無非就是那檔子事,不管怎么胡編濫造,都能唬住人。
裴景川問她,“你反抗了么?”
“有……但是他的力氣很大,還捂住我的嘴,威脅我說要是敢動一下就殺了我。”
裴景川問隊長,“她身上的指紋查了么?”
隊長,“查過了,指紋不全。”
“有沒有我爸的?”
“……沒有。”
裴景川勾唇,問女孩,“所以做的時候我爸戴手套了?還是你女上位?”
女孩,“……”
隊長開始唰唰記錄新口供。
裴景川點了點桌子,繼續逼問,“做的時候痛不痛?”
女孩硬著頭皮,“痛……”
“撕裂了么?”
“……”
不等她回答,裴景川跟隊長說,“直接檢查。”
疑點越來越多,隊長聽話安排了女醫生進來,對女孩進行簡單檢查。
女醫生搖頭。
隊長疑惑,“但是這樣的情況,沒有撕裂也正常。”
裴景川涼涼掃了一眼他的襠。
“我爸比你粗三倍。”
隊長,“……哎大哥,錄著像呢。”
女孩發現一切都亂套了,急切辯解,“他做完之后就把我身上擦掉了!所以才沒有指紋的!事情做了就是做了,他就是侵犯了我!你們有錢人互相包庇我早就習慣了,隨便你們怎么說吧,我大不了就當個啞巴!”
裴景川就安靜聽她吵。
吵完,他的手機響起來,就當著女孩的面接了。
“人抓到了是吧。”裴景川慢吞吞地說,“嗯,辛苦了。”
他放下手機,跟隊長說,“陷害我爸的頭目落網了,全招了。”
女孩的臉頓時一白。
裴景川拖開椅子,高大身子站起,頭頂的燈光被遮了大半。
這審訊室里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。
他殘忍地提醒女孩,“你境外的資料顯示,你前陣子剛滿十八歲。”
女孩的眼底開始猩紅,兇狠瞪著他。
裴景川笑,“上天待你不薄,以后你也算是有鐵飯碗了。”
……
另一邊,霍危抓到老衛的私生子之后,往死里折磨了一番。
那男人滿嘴都是血,不僅不怕疼,兇狠挑釁,“有種你就打死我,我拉你做墊背的,黃泉路上不孤單!”
霍危的皮鞋狠狠碾壓他的臉。
“踩在我的頭上對付裴景川,誰給你的膽子!”
難怪是私生子,不受器重。
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!
霍危雖然震怒,但心里有分寸,不會真的把他打死了。
將人踹到一旁,霍危拿毛巾擦拭自己的手,里里外外不放過每一寸肌膚。
保鏢送來干凈的鞋,替他換上。
霍危動了一下骨折那只手,剛才太用力,此刻又開始隱隱作痛。
他吩咐保鏢,“去任家,把任清歌接到家里來。”
……
姜音回去的時候,正好碰見任清歌從車上下來。
任清歌本來不太高興,看見姜音又露出笑容,“你怎么樣?”
姜音挺喜歡她的,心情不由得變好,“胎動開始越來越頻繁了,其他沒什么。”
“我聽說了一點伯父的事,沒事了吧?”
“沒事了,現在就是回來善后。”
她跟霍危之間該有個了斷了。
姜音好奇,“你是過來找霍危玩的嗎?”
任清歌生氣,“玩什么呀,那蠢貨揍人舊傷復發,哎呀我真是服了他。”
姜音挑眉。
霍危現在傷口疼,姜音也不好上去打攪。
她站在不遠處,看著那兩個身影。
任清歌放下工具,隔著衣服給他檢查。
摸了半響也摸不出什么來,她說道,“你把衣服脫了,我仔細看看。”
霍危脫了外套。
任清歌嘖了一聲,“襯衫也脫了。”
霍危遲疑一瞬,“在這?”
任清歌掃他一眼,“你是女人嗎你害羞?”
“……”
姜音上樓去了。
心里壞水兒不斷地冒。
霍危脫掉襯衫之后,露出健壯的上半身。
任清歌一愣,視線在他肌肉線條流暢的肩膀手臂上停留了一瞬,認真檢查起來。
微涼的指尖在肌肉上摁壓,她問,“這里是怎么痛的?”
“鈍痛。”
任清歌抓住他的手臂抬起來。
因為湊得近,她的頭發垂落下來,輕掃過他的胸膛,撩起一片密密麻麻的癢。
霍危抿了抿唇。
任清歌注意到了,“疼你要說,我好判斷怎么給你處理。”
“不疼。”
他滑動了一下喉結,微微擰眉。
對此刻的心悸感到莫名其妙。
任清歌檢查完了,輕描淡寫道,“問題不大,你注意修養,不要再有大動作。”
“嗯。”
而后她看見霍危的手背上有破皮,順勢蹲下來給他消毒,抹上藥。
她冷不丁問了一句,“你私下健身嗎?”
霍危嗯了一聲,“每天兩小時。”
“看起來斯斯文文,身材還不錯。”
霍危下意識要說喜歡?
話到嘴邊,又轉變成了,“還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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