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宴舟回到店里。
姜音換好衣服出來,將禮服小心的遞給導購。
沒多會,白昕昕也出來了。
她換上了店里最貴的衣服,粉色系的魚尾服,身材襯得無比性感。
她踩著高跟鞋,優雅的站在原地,臉上是倨傲的笑容。
“景川呢?”她問。
顧宴舟上下打量了一番。
“你確定要穿這一套嗎?”
白昕昕輕笑,“怎么了,太漂亮了,讓你的姜老師黯然失色了嗎?”
“不是,粉色顯皮膚黑,你沒有照鏡子嗎?”
白昕昕,“……”
她冷哼一聲,“顧宴舟,你不會說話就閉嘴,我又不穿給你看,是穿給景川看的。”
裴景川抽完三支煙才進來。
白昕昕在他面前展現自己。
“景川,怎么樣?”
裴景川漫不經心,“都可以。”
顧宴舟也順手給自己選了一套黑色的燕尾服。
跟姜音那一套配成對。
他故意去問裴景川,“你覺得怎么樣?跟小音那一套是不是很搭配?”
裴景川的眉眼剛被煙熏過,卻越薰越冷。
“你問錯人了。”
他掃了眼不遠處的姜音。
視線相撞,姜音下意識避開。
剛才試衣間里那一遭,讓她對裴景川這個人有了陰影。
對她沒玩膩,但是又跟白昕昕不清不楚。
渣得明明白白。
不知道下次又能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來。
……
坐上裴景川的車,白昕昕的心情很不好。
“我那套衣服不好看,對吧景川。”她很介意這件事。
裴景川淡淡道,“我說了,都可以。”
“姜音那套更得你的心,是嗎?”她眼眶微紅,“你的生理反應,比顧宴舟的更嚴重,到現在都還沒有下去,你可能還不知道吧。”
裴景川,“我有眼睛,看得到。”
白昕昕越發覺得屈辱。
他現在竟然連欺騙自己都懶得了。
直接說傷人的話。
白昕昕氣笑了,轉頭看向窗外,“景川,你徹底變了。”
裴景川意味深長的笑了笑。
“我一直都是我,一點都沒變。”
白昕昕愣了一下。
不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。
她暗自捏緊拳頭,對姜音的厭惡,在此刻達到了巔峰。
她一刻都等不及了。
回到白家。
白昕昕拿出手機,撥打了顧夫人的電話。
“伯母,我的耐心只能等到慶功宴那天。”
顧夫人,“這么巧,我也沒有耐心了。”
再不動手,他那傻兒子的魂兒都要勾走了。
白昕昕笑道,“伯母,我們合作愉快。”
……
晚上下班,姜音拎著禮服袋子回家。
她很愛惜這條裙子,也很糾結。
顧宴舟說打折送的,可也花了不少錢,所以她打算等著白昕昕轉錢過來的時候,把這裙子的錢轉給顧宴舟。
但是她等啊等,沒有等到錢。
倒是等來了房東。
——裴景川。
他有這里的鑰匙,不用敲門直接進來,給了姜音一個驚喜。
裴景川一進屋,就看到那條黑色裙子。
他臉色冷漠,“放在這是要辟邪嗎?”
姜音無心回答他的問題,“你怎么來了?”
“來檢查。”他搞得跟自己真是這里房東似的,張口就來,“例行檢查水電設備的好壞,另外看看你有沒有帶別人非法入住。”
姜音想反駁,卻又不知道怎么說。
他說得也沒錯,盡管滿臉寫著我別有所圖。
姜音規矩坐在一旁。
裴景川說是檢查。
實則正事一件沒做,直接走到她身邊來。
他慢條斯理的扯掉領帶,解開扣子。
姜音垂下眸子,不看。
直到健壯的身體壓過來。
姜音抬頭看是他的胸肌,低頭看是他的胯,干脆閉上眼,無力道,“裴景川,你又要干什么?”
裴景川幽幽道,“我的檢查完了,該你檢查了。”
“我檢查什么?”
“不是說我睡了白昕昕?我來自證。”
他明明在耍流氓,但是語氣又那么穩重,正經得好像是在教人讀書寫字。
沒有衣服的上半身,溫度灼人。
姜音深呼吸一口氣,忍不住絞緊了手指,“不用證明,你們睡沒睡都跟我沒關系。”
“哦。”
裴景川壓緊了幾分,“既然我證明過了,那你以后也不能跟別的男人睡覺。”
姜音睜開眼,滿是疑惑,“憑什么?”
“你的疑問我可以理解為不服氣,既然不服氣,那你就繼續檢查我的。”裴景川抓住她的手,放在自己的小腹上。
她忍不住瑟縮。
裴景川注視著她,摁著她的手一路往下走,“姜老師,你怎么檢查我都可以配合。”
姜音不想摸那個東西。
梗著脖子認栽,“行了,我信行嗎?”
裴景川勾了勾唇,勢在必得的看著她通紅的臉,“不跟別人睡?”
“……嗯。”
裴景川這才松了手。
但他沒有打算放過她。
坐在沙發上,裴景川看著那套熠熠生輝的黑色裙子,嗓音微啞,“今天你這一身我還沒有看夠,穿上我再看一次。”
姜音總覺得他藏著壞心思。
搖頭不肯,“時間太晚了,懶得折騰。”
“要我給你換?”裴景川微微瞇眼。
姜音咬咬牙,仿佛自己天生就是被這個男人壓制的命,起身去換了。
這會單獨穿給他看,她反而覺得難為情。
站在那,跟個木頭樁子一樣,“你看吧。”
裴景川冷嗤,“姜老師,你在顧宴舟面前笑得跟朵花一樣,在我面前就一臉性冷淡,這是職場霸凌,懂么?”
姜音,“……”
真是一張嘴讓他說完了。
她也不管了,“覺得不好看我去換了。”
說完就往臥室走。
背后的男人突然壓過來,將她抵在墻上。
熱烈的吻,似克制許久放出來來的猛虎,在她的脖子,后背,腰肢上不斷肆虐。
又疼又麻。
姜音忍不住低呼。
“你是狗嗎?能不能輕點?”
裴景川本來沒打算做的,她叫成這樣,他眉頭緊緊擰著,呼吸如火。
“今天不去臥室了。”
“就在這吧。”
“裙子雖然長,但是很方便,做完不洗,帶著我的味道去做顧宴舟的女伴,如何?”
姜音腦子里嗡的一聲,仿佛有什么塌了。
她臉頰紅得滴血,一把推開身后的男人,“裴景川你個死變態!”
裴景川吻住了她的唇。
手一把撕碎了身上的禮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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